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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分
简介:
阮白听见他拿起水盆的声音然后是放水装水」此言一出就算是何仲忽都臉色劇變更別提還跪著的謝澄舒三人了北涼老字營要是打了敗仗甚至是打了勝仗但是戰果大小輸給其它老字營那都跟挨了刀子一樣難受至於去掉營名那比殺了他們還難受在北涼一個老字營就算把人馬都戰死死得一個不剩仍然可以保留營名事實上所有老字營最喜歡相互攀比歷年戰事累加先是比拼誰殺敵最多比拼誰戰力更勝一籌到最後連滿營死絕的次數都能拿出來比而且在最後這一項比試中勝出的很能讓人心服口服若非投石車那幾撥巨石一定程度上壓抑下了城頭的弩雨恐怕中軍步卒連死在護城壕附近都是奢望下馬攻城作戰本就是北莽健兒最不擅長的事情若說在馬背上跟北涼騎軍廝殺搏命他們就算戰況處於下風也毫不畏懼可是沒了馬匹騎乘那實在是一件窩火堵心的事情彭鶴年的性子沒有米邛那般急躁但也有些怒意不過仍是扯了扯後者的袖子當徐鳳年走出去很遠臉色陰沉的米邛朝著那個背影重重呸了一聲將手中的那方價值連城的蟹殼青色名硯「自了漢」狠狠砸在地上「老子不寫了這北涼也不待了去江南這輩子能活幾天就寫幾天『徐鳳年是個王八羔子』這八個大字」才半個時辰就死了百餘騎和足足一千出頭的步卒這還是沒有攀城是死全都死在了護城壕外最遠也只是死在卧弓城城牆下這大概就是『那個我』在這一世命中注定的下場鎮守西北國門但戰死了北涼沒了三十萬鐵騎沒了在史書上留下些我不知褒貶的隻言片語然後這一頁就算翻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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