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離開的時候一般都隨身帶著」陳長生用手指拈出那個已經很舊的竹蜻蜓徐有容小心翼翼地接住然後很仔細地擺在書架上凌海之王的聲音里依然沒有任何情緒就像最鋒利的刀子那般清楚他宣讀了這位紅衣主教的罪狀這些罪狀與今夜沒有任何關係但非常清楚證據確鑿如今让你过来看似在警告我其实何尝不是自我的一种保护让你冲在最前面什么事情都用你来挡你个傻妞